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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来不是的。
苏以眠将穿刺攻略缓缓再一次打开，继续阅读下去。
对面的白福说道：“相信苏小姐已经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了。反正，我这人就这样，牵涉到自己利益的时候，我不是人，是狼。”
“能这样说的人，大概率都不是这样的人。”苏以眠将这份穿刺攻略收了起来。白福看见，眉开眼笑。
“不对，苏小姐。我就是这样的人，我不害怕直面人性的黑暗，我更喜欢和他同行。”白福脸上的笑意没了，脸上略微呈现严肃的样子。
苏以眠看向自己手里的文件袋子，微微想了想。
“该怎么办。”苏以眠淡淡说道。
白福笑了，刚刚严肃的样子完全不见，弥勒佛般的笑容重新出现再脸上。
白福接下苏以眠的话：“待会儿和您说。”
苏以眠低头，说道：“好，我付得起就行。”
服务生弯腰，对白福说道：“请问是您点的烤红肠和烤鸡吗？还加了很多芝士。”
“啊对。”白福说完，服务生就将手上非常大的烤鸡和烤红肠，一起放到了白福面前。
“请问谁付费呢？”服务生礼貌问道。
“她。”白福指了指苏以眠。
苏以眠有些意外，服务生走过来，礼貌问道：“请问是刷卡还是扫码？”
好吧，箭在弦上，不得不发。
苏以眠拿出了卡，说道：“刷卡。”
一共三千多，不知道吃的还是金色烤鸡。
“这个是H市做的最好的鸡，没想到吧，最好的鸡在一个西餐厅里。”白福幸福的咬下一口烤鸡，满嘴流油。